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没办法抓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乔唯一去卫生间洗澡之前他就在那里玩手机,她洗完澡出来,他还坐在那里玩手机。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