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而房门外面很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乔唯一看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