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候,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霍祁然说,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我哪里放心? 霍祁然一边为景彦庭打开后座的车门,一边微笑回答道:周六嘛,本来就应该是休息的时候。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可是那个袋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看,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然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居然都出现了重影,根本就看不清——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