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