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躲不过去，张秀娥也只能等着瑞香说了。 张秀娥薄唇微启，一字一顿的回道：瑞香，你想说什么你就说什么去，这银子你是一分都别想拿到！ 张秀娥的身体僵硬住了，不知道自己应该作何反应。 聂远乔端详着眼前这个因为心虚，所以气势格外弱的张秀娥。 她忽然间感觉到自己好像是倒在了一个怀抱里面。 不，或许说最开始的时候瑞香就是这样的，只是一直没把她最坏的一面展现出来而已。 以至于宁安松开她的时候，她都没有伸手去推他。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瑞香这样的人？张秀娥觉得，有一些人的行为，简直是能不断的刷新自己对无耻的认识！ 张秀娥闻言微微一颤，宁安这是说什么呢？他怎么会说出来这样的话？ 张秀娥闻言点了点头，这样做或许会得罪人，但是她没什么必要打肿脸充胖子，自家的日子都没过起来呢，就胡乱去同情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