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 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拉开椅子坐下。 孟行悠干笑两声:可能因为我性格比较像男生,姐姐你真的误会了 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伸手给他理了一下,笑弯了眼:我哥啊,我哥叫狗崽,因为他很狗,还是你哥哥更好。 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她浑身松快下来,说话也随意许多:你以前拒绝别人,也把话说这么狠吗? 五中是规定学生必须住校的,除非高三或者身体有特殊情况,不然不得走读。 孟行悠受宠若惊, 摇头婉拒:哪的话, 姐姐太客气了。 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一边擦镜片一边说: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 孟行悠想不出结果,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