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向阳的那间房。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景彦庭嘴唇动了动,才又道:你和小晚一直生活在一起? 景彦庭看了,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向景厘,说:没有酒,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 爸爸,你住这间,我住旁边那间。景厘说,你先洗个澡,休息一会儿,午饭你想出去吃还是叫外卖?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一个悲伤且重磅的消息,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悲伤和担忧,就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会有奇迹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