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摸了摸下巴,说:这么说起来,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跟我以前的主业有点关系? 千星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照旧坐在起居室里,一袋接一袋地吃着自己买来的零食。 那个时候,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但凡穿着工装的,保安认识的会打招呼,不认识的便不会多看。 很久之后,阮茵才轻轻笑了一声,低声道:怪你什么呀?怪你不喜欢我儿子吗?这种事情,能怪得了谁呢? 郁竣面无表情地收起电话,转头忙自己的事去了。 仿佛一夕之间,他就再也不是她记忆中那个威严古怪的老头子,而是变了个人,变得苍老疲惫,再无力展现一丝威严与脾气。 她心情不好嘛。慕浅说,这种时候,就让她发泄发泄好啦,我还是很善良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