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一通后,回头一看,早没有了那对母子的人影,只得恨恨咬了一口牙,呸了一声。 白阮垂眼,便看到他顺手在嘉宾名单上一圈,黑色的墨完整地圈出了三个字。 对面的男人眼神不变,嘴角的弧度多了些嘲讽的意味,甚至挑了挑眉,一手撑着桌沿,身体一点点前倾,带着些许逼人的气势,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将她的每个反应都收在眼里,仿佛逗弄一只牙尖嘴利的小猫。 白亦昊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蹬小白鞋:因为我想早一点见到优优。 后面传来系安全带的声音,夹杂着风轻云淡的解释:杯子打翻了。 今天恰好周六,小家伙没有上学,除了去幼儿园从来没和妈妈分开这么久的他,这会儿格外粘人,过一会儿就有一条微信发过来,内容大同小异。 苏淮突然觉得自己是真的不清醒,应该说自从小时候遇见她开始就再没清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