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重重浓烟与火焰,陆与江却似乎看到了她的脸。 叔叔她的声音一点点地低了下去,眼神也开始混沌,却仍旧是一声声地喊着他,叔叔 鹿然傻傻地盯着他,脑海中却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在喊—— 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向他求救,叔叔,疼 鹿然对他其实是喜欢的,可是大概是因为生性害羞的缘故,总归还是没有对陆与江太过亲近。 话音未落,便察觉到霍靳西捏着她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 屋子里,容恒背对着床站着,见她进来,只是跟她对视一眼,没有多余的话。 说到底,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他只是生气——她没有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