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