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并没有回答,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可是意难平之外,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她情绪不太对,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 栾斌见状,忙上前去问了一句:顾小姐,需要帮忙吗?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