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回来，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 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 不待栾斌提醒，她已经反应过来，盯着手边的两个同款食盘愣了会神，随后还是喂给了猫猫。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抱着自己，许久一动不动。 那时候顾倾尔正抱着一摞文件，在公司前台处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么，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一份文件，整合到一起转身之际，却忽然迎面就遇上了他。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