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听得冷笑:瞧瞧,沈景明都做了什么。真能耐了!他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现在开始回头咬人了。 餐间,沈宴州吩咐冯光尽快雇些保姆、仆人。 弹得还不错,钢琴琴声激越明亮,高潮处,气势磅礴、震撼人心。她听的来了点兴趣,便让人购置了一架钢琴,学着弹了。她没学过音乐,凭感觉弹着玩。每一个键出来的音符不同,她带着一种探索的乐趣一一试弹,胡乱组合,别有意趣。 姜晚琢磨不透他的心情,心境也有些复杂。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红颜祸水,惹得他们叔侄不愉快,也无意去挑战母亲在他心中的地位,但事情就闹成了那样无可挽回的地步。 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对面何琴低头坐着,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像是个犯错的孩子。 人家是夫妻,你再不放手,就是小三,男小三,还是自己的侄媳 姜晚放下心来,一边拨着电话,一边留意外面的动静。 豪车慢慢停下,沈宴州跟姜晚一同下车,他刷了卡,银色电动门缓缓打开。 那您跟姜晚道歉。诚心认错,请求她的原谅。 刘妈看了眼沈宴州,犹豫了下,解了她的疑惑:沈先生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