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色黑尽,教学楼的人都走空,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去外面觅食。 前门水果街路口,一个老爷爷推着车卖,很明显的。 孟行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最后拍拍他的肩,真诚道:其实你不戴看着凶,戴了像斯文败类,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弃疗吧。 迟砚关灯锁门,四个人一道走出教学楼,到楼下时,霍修厉热情邀请:一起啊,我请客,吃什么随便点。 迟砚摸出手机,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我不上厕所,你自己去。 孟行悠说一半留一半:他跟霍修厉先约好的,拒绝了也正常,先来后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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