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