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自己的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道:请你回家吃饭。 我知道你没有说笑,也知道你不会白拿我两百万。傅城予说,可是我也知道,如果没有了这座老宅子,你一定会很难过,很伤心。 她这样的反应,究竟是看了信了,还是没有? 她吃得很慢,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桐大一向有这样的传统,会邀请各个领域出类拔萃的校友返校演讲,这样的演讲每个月至少都有一个。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