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片刻之后，栾斌就又离开了，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 栾斌来给顾倾尔送早餐的时候，便只看见顾倾尔正在准备猫猫的食物。 那天晚上，顾倾尔原本是没有打算回傅家的。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二，你说你的过去与现在，我都不曾真正了解。可是我对你的了解，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从在你学校相遇的时候开始深入。你说那都是假的，可在我看来，那都是真。过去，我了解得不够全面，不够细致；而今，我知你，无论是过去的你，还是现在的你。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户，至于搬走，就更不必了。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