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