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想跟你谈一谈。庄依波平静地开口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在这里说也是可以的。 其实她自己睡觉时习惯很好,只是和他在一起之后,总是控制不住地往床边睡,而她越是往床边,申望津就越是朝她的方向逼近,以至于两个人常常都是只占据半张床。 第二天是周日,庄依波虽然不用上文员的班,却还是要早起去培训班上课。 庄依波没有刻意去追寻什么,她照旧按部就班地过自己的日子,这一过就是一周的时间。 我说不欢迎的话,你可以走吗?千星一向不爱给人面子,可是话说出来的瞬间,她才想起庄依波,连忙看了她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勉强克制住情绪,从容地坐了下来。 一个下午过去,傍晚回家的路上,庄依波终究还是给千星打了个电话。 门房上的人看到她,显然是微微有些吃惊的,却并没有说什么问什么,只冲着她点了点头,便让她进了门。 一直到两个人走到附近一个吃夜宵的大排档坐下,正是上客的时候,老板压根顾不上招呼新客人,庄依波便自己起身去拿了碗筷和茶水,烫洗了碗筷之后,又主动去找了菜单来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