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个工业区，千星控制不住地又想起了很多—— 慕浅忍不住又跟霍靳西对视了一眼，这才松开他，走到千星身边，道：怎么？难道你真的打算留在这里，当宋老的乖乖女？ 老板瞬间哈哈大笑，将东西装进一个袋子里递给了她。 宋清源精神好像还不错，竟然没有睡觉，而是戴了眼镜，坐在床头看着报纸。 偏偏千星站在两人身前，竟是应都不应一声，一副懒得回头的姿态。 仿佛一夕之间，他就再也不是她记忆中那个威严古怪的老头子，而是变了个人，变得苍老疲惫，再无力展现一丝威严与脾气。 有没有关系都好，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霍靳西说。 老板微微挑眉，道：备着？你是要干嘛？ 那个时候，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