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晚上九点多,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