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见门口的一幕,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唯一回来啦!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