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听到声音,他转头看到乔唯一,很快笑了起来,醒了?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