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举起来叫他,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拿去戴着。 孟行悠一怔,抬眼问他: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 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说这么多,让人尴尬。 你少给我绕圈子,我现在说的是你们两个的问题!昨天也是你们两个,你们什么关系,非得天天往一堆凑? 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等迟砚从阳台出来,看教室里没外人,直接调侃起来:太子,你可真狠,人姑娘都哭了,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