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