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容隽,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 说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晚上九点多,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