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她浑身松快下来,说话也随意许多:你以前拒绝别人,也把话说这么狠吗?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迟砚睥睨她,毫不客气道:那也得自己圆回去。 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说这么多,让人尴尬。 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 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翻开铺平,顺便回答:说得对。 孟行悠站得腿有点麻,直腰活动两下,肚子配合地叫起来,她自己都笑了:我饿了,搞黑板报太累人。 外面天色黑尽,教学楼的人都走空,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去外面觅食。 主任毫不讲理:怎么别的同学就没有天天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