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孟行悠喝了一口豆浆，温度刚刚好，不烫嘴，想到一茬，抬头问迟砚：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么办？ 秦千艺还是看孟行悠不顺眼，中途找了两三次茬，孟行悠顾着调色没搭理，她估计觉着没劲，后面倒也安静如鸡。 孟行悠笑得肚子痛，把菜单拿给迟砚：你点吧，我先缓缓。 迟砚摸出手机，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我不上厕所，你自己去。 教导主任见贺勤过来，噼里啪啦一通呵斥：看看你们班的学生，简直要反了天了，你这个班主任怎么当的？ 孟行悠似懂非懂，想再问点什么，人已经到了。 孟行悠涌上一股成就感：那是，我都说了路边摊是好东西，你太不会享受生活了。 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青春不等人，再不早恋就老了。 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这才满意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