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往她脖颈间吹了一口气,哑声道: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陶可蔓在旁边看不下去,脾气上来,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黑框眼镜,冷声道:你早上没刷牙吗?嘴巴不干不净就出门想恶心谁。 孟行悠平时闹归闹,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是知道轻重。 孟行悠一颗心悬着,在卧室里坐立难安,恨不得现在就打个电话,跟父母把事情说了,一了百了。 孟行悠感觉自己快要爆炸,她不自在地动了动,倏地,膝盖抵上某个地方,两个人都如同被点了穴一样,瞬间僵住。 开学第一周的班会, 赵海成在班上着重表扬了孟行悠, 说她进步很好,要继续保持。 迟砚失笑,用食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少看一点脑残偶像剧。 孟行悠在文科上下的功夫最多,可收效甚微,特别是现在进入高三,学习压力成倍增加,面对文科的无力感也比以前更加强烈。 那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发了疯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