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重复道:这里太近了,看不出来,你快去讲台上看看。 想说的东西太多,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我弟情况有点特殊,他怕生,你别跟他计较。 孟行悠喝了一口豆浆,温度刚刚好,不烫嘴,想到一茬,抬头问迟砚: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么办? 你好。迟梳也对她笑了笑,感觉并不是难相处的。 就像裴暖说的,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 迟砚摸出手机,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我不上厕所,你自己去。 这都是为了班级荣誉还有勤哥。孟行悠笑着回。 施翘闹这么大阵仗,宿舍这块地方也叫了四个家政阿姨来收拾,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要搬走似的,大概已经跟学校那边打过招呼。 孟行悠笑得肚子痛,把菜单拿给迟砚:你点吧,我先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