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已经很可怜了,我们不能再利用她,那事情就只能由我们来做了。 那时候,她说,我这条命,没有什么要紧,没了就没了。 他似乎是想要她的命。容恒低低地开口,可是最后一刻,却放弃了。我们上来的时候,他就坐在外面抽烟,而鹿然被他掐得几乎失去知觉,刚刚才醒过来。 妈妈——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喊着最信赖的人,一声又一声,妈妈—— 他是手软了的,他是脱力了的,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 霍靳西听了,再一次低下头来,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