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户,至于搬走,就更不必了。 看见她的瞬间,傅城予和他身后两名认识她的助理都愣了一下。 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 傅城予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开口道: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可是这样的负责,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