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没有刻意去追寻什么,她照旧按部就班地过自己的日子,这一过就是一周的时间。 让她回不过神的不是发生在申望津身上的这种可能,而是庄依波面对这种可能的态度。 庄依波没想到他会说好,愣了一下才又追问了一遍:你真的要吃? 这一周的时间,每天她都是很晚才回来,每次回来,申望津都已经在家了。 可这是我想要的生活。庄依波说,人生嘛,总归是有舍才有得的。我希望我能够一直这样生活下去,为此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申望津坐在沙发里,静静地看她忙活了许久,原本都没什么表情,听见这句话,却忽然挑挑眉,笑着看她道:自然有要洗的,可是要手洗,你洗么? 而现在,申氏在滨城的大部分业务都落到了戚信手上。 餐厅里,坐在窗边的那个女人好似在发光,可是这份光芒,却在看见他的一瞬间,就尽数消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