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这一马上,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哦,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容隽介绍道,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