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随后,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我没法自己解决,这只手,不好使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