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听到声音,他转头看到乔唯一,很快笑了起来,醒了? 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强行克制着自己,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