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