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依然不怎么想跟他多说话,扭头就往外走,说:手机你喜欢就拿去吧,我会再买个新的。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