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