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乔唯一这一马上,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