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一行四人去别墅区的一家餐厅吃饭。 沈宴州一脸严肃:别拿感情的事说笑,我会当真,我信任你,你也要信任我。 她在这害怕中骤然醒悟:忍一时,不会风平浪静,而是变本加厉;退一步,也不会海阔天空,而是得寸进尺。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姜晚不想热脸贴他冷屁股,转过头,继续和老夫人说话。 老夫人坐在主位,沈景明坐在左侧,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 刘妈很高兴,拉着她的手站起来,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带回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