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上,有着和鹿依云同一模子刻出来的眼睛,正注视着他,无助地流泪。 屋子里,容恒背对着床站着,见她进来,只是跟她对视一眼,没有多余的话。 慕浅正絮絮叨叨地将手中的东西分门别类地交代给阿姨,楼梯上忽然传来一阵缓慢而沉稳的脚步声。 她被他掐着脖子,一张脸涨得通红,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早早地想起他,早早地向他求助,那一切都会不一样! 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 话音落,慕浅只觉得自己听到了喀的一声,正怀疑自己的腰是不是真的断了的时候,身体已经被霍靳西彻彻底底地打开。 霍靳西听到这句话,不由得低头看了她一眼。 头——见此情形,后面跟上来的警员不由得有些担忧,喊出了声。 翌日,慕浅在家中贮藏室一通搜罗之后,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去了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