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瑞文似乎迟疑了片刻，才道：申先生不在桐城。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 那个方向的不远处，有两个人，是从庄依波走出学校时她就看见了，而现在，那两个人就一直守在那不远处。 不弹琴？申望津看着她，道，那想做什么？ 听到这句话，庄依波忍不住从镜中看向了他，两人在镜子里对视了片刻，庄依波顿了又顿，才终于开口道：那不一样。 她从起初的故作镇定到僵硬无措，身体渐渐变成了红色，如同一只煮熟的虾。 庄依波站在楼下的位置静静看了片刻，忽然听到身后有两名刚刚赶来的司机讨论道：这申氏不是很厉害吗？当年可是建了整幢楼来当办公室，现在怎么居然要搬了？破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