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他在桐城吗?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 申望津抬起头来看向她,道:如果我说没有,你打算怎么慰藉我? 她这么忙前忙后,千星却只是坐在小桌子旁边怔怔地看着她。 他们有一周的时间没有见面,也没有任何联系,但是一见面,一开口,她居然可以平静理智到这种地步。 第二天是周日,庄依波虽然不用上文员的班,却还是要早起去培训班上课。 申望津也仿佛不以为意一般,伸手就接过了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一面翻看,一面对庄依波道:这家什么菜好吃? 她低了头闷闷地吃着东西,听到申望津开口问:先前看你们聊得很开心,在聊什么?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 一来是因为霍靳北曾经遭过的罪,二来是因为庄依波。 庄依波知道这些起承转合,只是没想到会进行得这样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