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不好。慕浅回答,医生说她的手腕灵活度可能会受到影响,以后也许没法画图。做设计师是她的梦想,没办法画图的设计师,算什么设计师? 慕浅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睛,打量起了对面的陌生女人。 因此,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他每句话的意思,她都懂。 见到慕浅,她似乎并不惊讶,只是微微冲慕浅点了点头,随后便侧身出了门。 陆沅没想到他会激动成这样,花园里来往的行人视线都落在她们身上,她僵着身子,红着脸用左手一个劲地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