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错在,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那一刻,傅城予竟不知该回答什么,顿了许久,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让保镖陪着你,注意安全。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顾倾尔定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拆开了信封。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