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糊涂到,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也不自知 顾倾尔朝礼堂的方向示意了一下,道:刚才里面的氛围那么激烈,唇枪舌战的,有几个人被你辩得哑口无言。万一在食堂遇见了,寻你仇怎么办?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每句话都读过一遍,却丝毫不曾过脑,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