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容恒直直地逼视着她,那你倒是笑啊,笑给我看看? 沅沅,爸爸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吧?陆与川低声问道。 陆与川听了,静了片刻,才又道:沅沅,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到了伤害。对不起。 看清楚自己儿子的瞬间,许听蓉如遭雷劈,愣在当场。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不好。慕浅回答,医生说她的手腕灵活度可能会受到影响,以后也许没法画图。做设计师是她的梦想,没办法画图的设计师,算什么设计师? 慕浅所说的,容恒心心念念挂着的,就是眼前这个瘦削苍白,容颜沉静的女孩儿。 以慕浅的直觉,这样一个女人,跟陆与川的关系绝对不会一般。 她仿佛陷在一场梦里,一场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