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其实那天也没有聊什么特别的话题,可是对顾倾尔而言,那却是非常愉快一顿晚餐。 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待迎上她的视线时,傅城予才骤然发现,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彬彬有礼的;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可以幽默风趣,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顾倾尔没有继续上前,只是等着他走到自己面前,这才开口道: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外面那人是林潼吧?他来求你什么?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